灵魂出窍的意思 王立铭：灵魂出窍 科学上终于有了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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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年7月开始，“智慧前沿学者”、浙江大学教授王黎明每月6日通过《知识分子》发布生命科学与山地游报告，每月聚焦全球生命科学领域的重大事件，分析其来龙去脉以及可能对我们产生的影响。

在本期《生命科学山游报告》中，王黎明讨论了新冠肺炎的真实病死率以及对体外体验的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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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黎明

大家好，我是王黎明。今天是10月6日，生命科学山地之旅的报道又和大家见面了。

首先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乐平安。我回到家乡看望父母，带着孩子去中国旅游。我的许多朋友把这个长假当成了春节。的确，今年春节期间，新冠肺炎疫情让大家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现在国内已经很久没有本土传播的案例了，放个新风也是合理的。

秋季，呼吸道传染病高发的传统季节又来了。你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学到的防身技能——戴口罩、科学洗手、随时使用酒精消毒液、避开人群，你最好不要忘记。这些技能对所有呼吸道感染都有用。

此外，强烈建议您接种流感疫苗以自卫。

传统上，我国对流感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够，全年接种率不足2%。然而，根据复旦大学和中国疾控中心在2019年进行的一项研究，中国每年有超过8.8万人死于与流感相关的呼吸道疾病。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新冠肺炎的死亡人数。假设我们把流感疫苗的接种率提高到50%-60%，也就是美国的水平，每年可以挽救数万人的生命。

在这篇《巡山报告》中，我们仍将谈论新冠肺炎的话题。相信大家已经看到，美国当地时间10月1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和第一夫人新冠肺炎检测呈阳性，他们已经开始隔离治疗。就在过去的一个月，一项重量级的研究给了我们一个系统地梳理新冠肺炎危害有多大的机会。

01.新冠肺炎有多致命？

死亡率，即患病的人会有多大比例死亡，是衡量一种疾病严重程度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然而，这一指标本身相当具有误导性。

例如，截至2020年9月底，全球报告的新冠肺炎病例为3430万例，死亡病例为102万例。如果把这两个数字分开，死亡率几乎是3%。根据我们国内的数据，有85000多例，死亡4634人，病死率刚刚超过5%。这两个数字当然很高。横向比较，季节性流感死亡率一般为0.1-0.2%；载入史册的1918年大流行的病死率约为2.5%，不及新冠肺炎。

然而，这种计算方法有很大的问题。原因也很简单。之前随着世界各国的关注空，应该说新冠肺炎死亡人数作为一个分子是非常准确的。然而，作为患者总数的分母，几乎可以肯定存在巨大的偏差。

因为新冠肺炎病整体上不是很严重的疾病，大部分患者症状比较轻微，相当一部分人完全没有症状。这些轻度患者和无症状感染者很可能不会去医院看病，当然也不会接受核酸检测，所以不会纳入官方病例统计。

换句话说，新冠肺炎的病例统计数据一定被低估了。如果加上这个被低估的数字，新冠肺炎的死亡率应该低于上述的3%-5%。

真正的问题是，会低多少？这一信息将深刻影响我们对新冠肺炎的了解以及对新冠肺炎的防控措施。

2020年9月1日，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为回答这个问题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信息。

这项研究是在冰岛进行的。冰岛是北欧的一个岛国，人口只有36万多。截至2020年6月中旬，官方报告的新冠肺炎病例约有2000例，接近总人口的0.5%。换言之，冰岛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相对封闭的小规模研究样本，新冠肺炎的官方发病率接近世界平均水平。更重要的是，冰岛虽然是个小国，但一直是人类基因研究的重要场所，有足够的技术能力对国内人口进行大规模的调查研究。截至2020年6月中旬，该国已有15%的人接受了核酸检测。这个比例非常高，相当于为中国2亿人检测核酸。

因此，如果我们能找出冰岛有多少人被新冠肺炎感染，我们就能更准确地估计新冠肺炎的死亡率。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号码的？

你可能会想到通用核酸检测。然而，核酸检测是新冠肺炎临床诊断的金标准，但并不是监测人群感染率的理想方案。因为只有生病的人才能在体内检测到新冠肺炎的核酸；如果一个人已经被治愈了，或者他只是想做自己而什么都不做，那么核酸检测就检测不到了。

更合理的方案是检测血液中的新冠肺炎抗体。当一个人被新冠肺炎病毒感染时，人体的免疫系统将被动员起来，产生能够识别并结合新冠肺炎病毒的抗体分子，抵御入侵的病毒。即使在新冠肺炎消失后，新冠肺炎抗体仍将在血液中存在相当一段时间。因此，与核酸检测相比，抗体检测可以更好地反映一个人过去是否感染过新冠肺炎病毒。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技术问题需要解决:通过抗体检测来确定感染新冠肺炎的人数，需要保证这种方法有足够的灵敏度，即确定感染者血液中可以检测到抗体；同时要有足够的特异性，也就是说没有被感染的人不会检测到抗体。为了证明这两点，研究人员使用了6种不同的抗体检测试剂进行验证，证明抗体检测的灵敏度和特异性都很好。

有了这些信息，研究人员开始了大规模的抗体检测。他们不仅彻底检查了冰岛确诊为新冠肺炎的患者，还检查了这些患者的密切接触者。他们还随机选择了数万名既没有被诊断也没有密切接触史的普通人。总共有近3万人，也就是冰岛人口的10%，接受了抗体检测。

研究结果是，2.3%的密切接触者抗体阳性，0.3%的普通人抗体阳性。总的来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大约有0.9%的冰岛人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

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正如我们之前所说，冰岛官方报告的新冠肺炎发病率不到0.5%。也就是说，至少在冰岛，新冠肺炎的患者总数可能是官方报告数字的两倍左右。如果用这个数字作为分母，研究人员计算出冰岛新冠肺炎的死亡率为0.3%。你一定注意到了，比我们刚才提到的3%-5%低了一个数量级。

当然，这只是冰岛小样本的统计结果。可以推广到世界其他地方吗？

似乎应该可以。

例如，2020年8月，《柳叶刀》杂志的一项研究对西班牙6万多人进行了新冠肺炎抗体检测，发现抗体阳性率约为5%。西班牙官方报告的新冠肺炎患者人数超过70万，约占中国总人口的1.5%。换句话说，西班牙超过2/3的新冠肺炎感染者没有被发现和报告。

美国一项研究的发现更加惊人。2020年7月，发表在《美国医学会杂志-内科》上的一篇论文研究了美国十个不同地区的抗体阳性率。该报声称，在疫情早期，新冠肺炎在美国的发病率至少比官方报道的数字高10倍。

根据这些分析，一个合理的猜测是，新冠肺炎的死亡率约为0.3%-0.6%。世界各地的小规模研究基本证明了这一点。在下面的讨论中，为了简单起见，我们不妨用0.5%来代表新冠肺炎的真实病死率。

值得注意的是，你可能会从媒体报道中得到一个模糊的印象:新冠肺炎的患者数量在持续增加，但死亡人数并没有增加得那么快，而且其严重程度似乎还在持续下降。

不幸的是，这种印象可能是错误的。更合理的解释是，自2020年初以来，新冠肺炎在全球范围内的检测能力不断增强，发现并正式确诊的患者比例更大。如果我们看看新冠肺炎的死亡人数和实际感染人数，而不是与官方报告的感染人数的比率，新冠肺炎的病死率自2020年初以来一直相当稳定。

说到这里，我假设你已经接受了新冠肺炎的真实病死率-0.5%。如何理解这个数字？是高还是低？

这个问题其实很难回答。

单纯看数字，一种疾病的死亡率越低越好，这意味着大多数患者不会有危险。0.5%的病死率比之前估计的3%-5%的病死率更让人放心。但对于传播能力较强的疾病新冠肺炎来说，症状普遍较轻，甚至存在较大比例的无症状感染者，对疾病防控构成了极大挑战。

说得极端一点，真的感染了，大概没事，对患者本身来说是好消息，但对疾病防控来说是坏消息，因为很多人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感染。

以此类推，埃博拉病毒感染的死亡率非常惊人，有时高达90%，但如此严重的毒力也会限制病毒的传播。到目前为止，埃博拉病毒只在西非特定地区流行。在2014年至2016年的疫情中，总死亡人数约为1万人。

举个反例，2009年H1N1猪流感的病死率很低，只有0.02%，甚至比季节性流感低一个数量级，但传播范围很广，全球20%的人感染，死亡近30万人。

今年2月，我做了一个推测——

新冠肺炎的死亡率应该比SARS低很多，可能和季节性流感差不多；但传播力远高于非典病毒和季节性流感。这一特点将使人类消灭新冠肺炎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人类必须接受与新冠肺炎长期共存的新趋势。半年多过去了，回头看，这个推测基本准确。

如果让我再推测一下，我是这样看的:

首先，新冠肺炎的死亡率不高，尤其是70岁以下的人。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在做好日常防护的同时，我们不需要慌张和匆忙，只需要让生活继续。

同时，新冠肺炎的长期受欢迎可能是我们必须接受的新趋势。这当然会对我们的生活，甚至我们的人生规划产生深远而长远的影响。比如国际交流可能很长时间都恢复不了。在国外学习和工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很困难。世界各国经济都将长期面临不确定的挑战，去全球化趋势可能会恶化...

当然，当你谈到这一点时，你可能会立即想到疫苗。疫苗出来后，一切能解决吗，让我们回到当年的好日子？

关于这一点，我在之前的《巡山报告》中也做了分析，但其实并没有那么乐观。全世界的疫苗研发确实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推进。但在大规模III期临床试验完成之前，我们真的无法判断疫苗什么时候可以使用，能提供多少保护，有多少副作用，疫苗的生产能力是否充足。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有两个消息为我们敲响了警钟。

一则消息是，阿斯利康和牛津大学研发的新冠肺炎腺病毒疫苗在三期临床试验中出现严重副作用，不得不在9月6日暂停临床试验。尽管临床试验在一周后恢复，但这一挫折仍然非常令人担忧。我们应该知道，新冠肺炎疫苗将来可能会被全世界数十亿人使用。即使出现严重副作用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也意味着可能有成千上万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没有人能够承受这种风险。

另一个消息是，世界上第一个正式批准的新冠肺炎疫苗，来自俄罗斯的Sputnik V，9月4日刚刚在《柳叶刀》杂志上公布了其早期临床试验的结果，同行发现可能存在问题。数十名研究人员联名提交公开信，质疑大量本应来自不同实验的数据点看起来完全一样，让人难以理解。当然，这并不能证明俄罗斯新冠肺炎疫苗是一场骗局，但它确实暗示了一种令人担忧的可能性。

令人高兴的是，尽管中国研发的几种新冠肺炎疫苗已通过不同渠道分发给特定高危人群紧急使用，但大规模的三期临床试验仍在一步步进行。欲速则不达。疫情越严重，这种尊重科学的态度就越重要、越珍贵。

02.“体外体验”的生物学解释

除了新冠肺炎的研究，上个月还有一项研究值得我们讨论。

我们日常使用的“出体体验”这个词，一般用来形容爽、高、享受的感觉。但有趣的是，有些人其实可以体验到这种感觉。

比如有一种病叫“分离性精神障碍”，患者会感觉像灵魂出窍，灵体分离。还有一类药物，包括臭名昭著的“k粉”氯胺酮和“天使粉”苯环利定，服用后效果相似。据说它们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慢慢地升腾，离开身体，甚至还能回去安静地观察自己的四肢是如何放置的，大脑中出现了什么想法。有时候会有各种现实场景中找不到的错觉，比如看到小人跳舞，在空之间扭动，听到五颜六色的声音。至少从当事人的描述来看，这种灵与肉分离、身外体验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因此，这些药物也被称为“解离性药物”。

每年新闻里都有人吃云南山里的蘑菇，还有各种奇怪的幻觉。在许多传统宗教中，女巫用各种植物和蘑菇制作药物，诱导信徒体验出窍的感觉。你可以想象，当普通人能够承受这种经历时，他们很容易接受某些宗教教义的解释。

当然，在现代科学的框架下，无论人类的智力有多神奇，无非是大脑中数百亿个神经细胞活动的结果。当然，我们不相信一个可以独立存在的灵魂真的活在人们的脑袋里，更不相信它可以在特殊条件下离开身体四处漂浮，也不相信它有眼睛回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管你信不信，这种体验的生物学解释是什么？

你可能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太科幻了，以至于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2020年9月16日，斯坦福大学的科学家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实际上为体外体验找到了一个看似可靠的解释。

这项研究的逻辑其实很容易理解。由于“K粉”这种药物会引起出体体验，科学家出于科研需要，将“K粉”注入小鼠体内，然后通过显微镜观察小鼠大脑不同区域的神经电活动是否有变化。结果他们发现，在整个大脑皮层区域，只有一个叫“后压缩皮层”的区域，注射“K粉”后，频率很低，只有1-3 Hz的规则脑电波活动出现得非常快，有点像一个小灯泡，每秒钟闪烁1-3次。45分钟后，也就是“k粉”逐渐失效时，这种有规律的眨眼停止了。

后皮层的这个区域很可能位于小鼠大脑的中后部，可能与学习记忆功能有关。没人想到会和出窍这个神秘的事情有关。因此，看到这一现象，科学家自然需要进一步证实。因此，他们发现，除了“k粉”之外，其他解离类药物对大脑皮层受压后的活动也有类似的调节作用，而其他药物，如麻醉药、致幻剂、抗焦虑药物等，都是无用的。

灵魂出窍的体验是不是这种在压抑的皮层区域有规律的活动造成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科学家用微电极记录了数百个大脑神经细胞更详细的活动，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变化——

注射“K粉”后，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活动明显与大脑其他区域脱节。具体来说，在正常状态下，由于大脑中的神经细胞之间有大量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它们的活动总是或多或少地同步，一起开启和关闭，从而产生熟悉的脑电波。但是“k粉”注射下去，其他神经细胞没事，但是皮层的神经细胞被压下去后自己做决定，内部还是会保持步调一致，产生1-3 Hz的规律性活动，但是这种活动与大脑其他区域脱节。当然，必须强调的是，这里注射“k粉”的所有操作都是为了科研实验的需要。

这很有趣。我们刚才描述了身外体验的体验，听起来像是灵魂离开身体，可以回头看自己的身心的过程，对吧？这种状态与受压后皮层神经细胞的活动脱节，似乎有些相似？

老鼠不会说话，当然也无法描述它们的精神体验。然而，科学家们使用了一种非常有趣的方法来测试这种体外感觉是否存在于老鼠身上。

正常情况下，如果老鼠的前爪碰到热的金属板，老鼠会迅速缩回前爪，忍不住舔一下。如果你生过小狗、小猫和小孩，你可能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两种反应听起来相似，但本质有点不同——缩爪是在危险中本能的逃避反应；而舔爪则在受伤后带来一点情绪上的安慰。

科学家发现，注射“k粉”后，老鼠在高温下缩爪子的反应没有变化，但它们并没有很好地舔爪子。对此，研究人员的解释是，老鼠可能处于出体状态，身体的基本防御反应还在，但飞升的灵魂感受不到痛苦和悲伤，只是冷静地充当旁观者，不再疗伤。

当然，这个解释肯定有点牵强。毕竟，老鼠不愿意舔爪子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可能人们就是不喜欢这个动作，无法将灵魂拉出体外体验。

幸运的是，这群科学家碰巧发现了一个正在接受治疗的癫痫患者，他会时不时地经历体外体验。

在这个病人的大脑中，科学家发现了完全相同的现象。当患者说自己正在经历灵与肉的分离，在白天翱翔，大脑中几个小人在互相聊天时，他大脑的后压缩皮层出现了一个非常相似的现象——频率约为3 Hz的规律性神经活动。虽然只有一个人类患者的数据，但这让科学家们更加确信，他们已经找到了体外体验的生物学解释。

但请注意，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数据都只是相关数据——老鼠或人，当出体体验发生时，大脑受压后皮层的神经细胞会有规律的活动，与其他脑区的活动脱节。这本身并不意味着两者之间存在因果关系。

为了证明因果关系，我们必须手动操纵大脑皮层压缩后的神经电活动，模拟1-3 Hz的有规律活动，然后看鼠标或人是否真的是出体体验。神经科学的技术进步使这个问题不再是一个问题。在这篇论文中，科学家们首先使用了一种叫做“光遗传学”的方法，利用蓝光和黄光在小鼠头部交替闪烁，刺激小鼠后皮层的神经元，人工制造出频率为2 Hz的规则神经活动。事实上，他们发现老鼠在热的时候不愿意舔爪子。然后他们用微电极刺激人类患者头部类似的电活动，患者真的立刻意识到灵魂与身体分离的感觉。

这样，数据就形成了一个闭环。当灵魂被隔离时，大脑特殊区域的神经细胞会发生特殊的电活动。如果这种电活动是人为诱发的，灵魂出窍的体验也可以人为诱发。

我不知道你听到这话是怎么想的，但无论如何，当我读到我的论文时，我非常兴奋。出体体验可能是人脑最神奇的体验。我很难想象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它的生物学解释。就在过去的一个月，我有机会看到这样一个简单但合乎逻辑的科学解释。做科学研究的快乐可能就在这里。天知道你在通往未知世界的路上每天会遇到什么。

当然，像所有重要的发现一样，这项研究不仅解决了一些问题，还提出了更多的新问题。

为什么后皮质如此特殊？为什么这个1-3 Hz的规律活动会发生在这个区域？这个活动是什么意思？这和人类的自我意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人在大脑皮层和其他脑区脱节的情况下会有出体体验的体验？后压缩皮层是否扮演了其他脑区的观察者和指挥者的角色，负责监督其他脑区的活动？还有，为什么像“k粉”这样的药物会干扰这个地方的活动？人类多重人格障碍和这个区域有什么关系吗...

我甚至认为，人类智慧的关键秘密就藏在这些问题的背后，尤其是我们人类如何生成自我意识，如何建立独特的身份认知，如何形成复杂的社会并进行合作与交流。我们期待后续的研究进展。

参考材料

https://www . thelancet . com/journals/lanpub/article/piis 2468-266730163-X/全文

https://www.nejm.org/doi/full/10.1056/NEJMoa2026116?查询=特色_冠状病毒

https://www . thelancet . 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 0140-673631483-5/全文

https://JAMA network . com/journals/JAMA internal medicine/full article/2768834

https://www . medrxiv . org/content/10 . 1101/2020 . 05 . 03 . 20089854 v4

https://www . CDC . gov/coronavirus/2019-ncov/hcp/planning-scenarios . html #五-场景

https://www . AstraZeneca . com/media-center/press-releases/2020/新冠肺炎-疫苗-azd 1222-临床试验-在英国恢复

https://www . thelancet . 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 0140-673631866-3/全文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6-020-27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