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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大屠杀 一场堪比纳粹大屠杀的“种族灭绝”杀戮

导语:原创 三辉图书 三辉图书卢旺达的种族灭绝发生在1994年4月7日至1994年6月中旬。这是胡图族对图西族和温和的胡图族进行的有组织的种族灭绝。在短短两个月内,总共有50万到100万人死于这场大屠杀——这意味着平均每10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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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旺达的种族灭绝发生在1994年4月7日至1994年6月中旬。这是胡图族对图西族和温和的胡图族进行的有组织的种族灭绝。在短短两个月内,总共有50万到100万人死于这场大屠杀——这意味着平均每10秒钟就有一人死于枪支、砍刀或削尖的木棍之下。这种屠杀比纳粹在集中营屠杀犹太人快几倍。然而,面对这种不人道的“种族主义”杀戮,联合国和包括美国在内的许多西方大国袖手旁观,甚至火上浇油。

被《卫报》评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100部非虚构图书”之一的《向您告知,明天我们一家就要被杀:卢旺达大屠杀纪事》一书,将1994年卢旺达发生的那场巨大的悲剧带到大众面前。作者菲利普·古雷维奇自1994年开始跟踪报道卢旺达的种族灭绝。他曾先后6次前往卢旺达及其邻国,并以第一手的记录,揭露灾难背后的扭曲神话、政治操控,以及国际社会的无所作为。近日,这本书的中文版正式与读者见面了。

为了更好地了解整个事件的背景和过程,我们选取并翻译了《告诉你》作者菲利普·古·雷维奇参与的一档电视访谈节目。采访中,顾里维奇谈到了大屠杀前卢旺达长期存在的民族冲突,以及最终导致大屠杀的导火索。他还梳理了大屠杀时西方世界的态度,以及大屠杀后留给卢旺达的混乱和由此引发的难民问题。30年后,当我们重新审视这一历史悲剧时,似乎能够回答“为什么会发生”。然而,像非人这样的集体行为真的能“不再发生”吗?

菲利普·古雷维奇访谈

1.问:关于1994年卢旺达大屠杀,我们最需要了解的是什么?

答:在卢旺达,1994年春季和初夏的100天里,有80万人被杀,这是自纳粹对欧洲犹太人的大屠杀以来,最无疑义的一次由国家支持开展的种族大屠杀,他们企图灭绝特定的族群,消灭一个民族。

卢旺达则不同,它显然有系统地试图消灭图西少数群体中的每一个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国籍,他们是图西人。他们的逻辑是杀了所有人。任何人都不能幸免。任何鱼都不允许从网中溜走。这种被卢旺达人称为种族灭绝的逻辑,与另一种意识形态非常相似,那就是纳粹主义对待欧洲犹太人的意识形态。从某种意义上说,要净化人民,就必须清理犹太人。种族灭绝中的这种乌托邦因素令人费解。但它试图打造一个最严格意义上的“我们v s他们”的共同体,需要彻底杀死“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都成为了帮凶。他们当时的计划是让所有胡图人参与屠杀图西人。我们的历史上有过政治谋杀、大屠杀和种族灭绝的例子,但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自联合国在纳粹大屠杀后通过《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以来,没有一个国家或社会因为纯粹和明显的种族灭绝而陷入如此深刻和彻底的震惊。

2.问:图西族和胡图族是什么样的民族?你能概括一下种族灭绝的背景吗?

答:卢旺达的人口基本是由两大种族构成的,绝大多数是胡图族,图西族是少数。同时还有极少数的俾格米人。直到19世纪末,也就是欧洲开始殖民时,少数民族图西族代表的是贵族上层阶级,而胡图族代表的是农民群众。欧洲殖民者带去了一种“种族科学”的观念,因为这种观念,他们维持着卢旺达人口的传统结构,而且更进一步,使之极端化,形成了一个近乎种族隔离的体系。他们给卢旺达人下发民族身份证,图西族享有一切特权,而胡图族则备受压迫。

20世纪50年代末至60年代初,非洲国家主张独立。就卢旺达而言,他们以多数统治原则的名义发起了胡图人的独立革命,进而推翻了之前的制度。革命后,卢旺达仍然是一个种族隔离和两极分化的国家。唯一不同的是,胡图族,占多数的族群,掌权了。胡图独裁统治从1960年代、1970年代和1980年代到1990年代中期垄断了权力。在此期间,胡图族通过针对图西族的有系统的政治暴力保持其主导地位。

60年代末以来,受暴力影响,大量难民外逃,卢旺达有数十万图西族流亡国外,流落到卢旺达周边的各个邻国,但这些难民没有加入邻国的国籍,他们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归故国家园。但卢旺达政府拒绝让他们回国。

1990年,一支叛军横空出世空,这让卢旺达政府措手不及。他们从卢旺达北部的乌干达发起了进攻。1990年至1993年,内战爆发,卢旺达断断续续处于战争状态。内战的战场基本都在国界附近,波及卢旺达大部分边境地区,但并没有席卷全国。

1993年时,交战双方达成了一项停火协议——共享民族权力、政治权力,创立一个多党制国家,对军队进行整合,安排接收难民。为了让敌对双方切实履行自己的承诺,关键点就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进驻。进驻的时间定在1993年的秋季……这一决定得到了双方的认可,维和部队将被部署到卢旺达,主持推进和平进程,并将权力移交给这个新的共治政府。对时任卢旺达总统的胡图族人哈比亚利马纳及其身边的胡图族极端分子而言,比起战争,和平才是真正的威胁,因为这就等同于失败。这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取得完全的胜利。他们突然面临着要与他人共享权力的威胁,这恰恰是其最无法容忍之事。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联合国维和部队抵达卢旺达,试图主持和平进程,而总统这一派却无意让其达成目标。

3.问:内战和种族灭绝有什么区别?

答:在一场内战中,基本上会有两支作战部队。有时是两支部队在互相战斗,有时平民会以民兵的身份参与战斗。但种族灭绝是不存在什么政治目的的……他们想要的只是消除某支血脉。这意味着凡是带有这一血统的人都必须被消灭掉。所以,哪怕你还只是个婴儿,也无济于事。在内战中,婴儿通常不会被当作是真正的“敌人”,但在种族灭绝中,婴儿是“敌人”,因为今后60年里,难保哪个婴儿就顺利长大成人了。奄奄一息的老祖母也需要被消灭。至于孕妇,参与种族灭绝的卢旺达人会说:“你们一定要多留意,要将她们开膛破肚,确保子宫里的胎儿也都没命了。”种族灭绝就是这么回事。

4.问:你能多谈谈他们的区别吗?

答:正如不少报道所说,1994年4月初,“卢旺达的内战硝烟再起”。但内战涉及两支或更多的部队相互作战——一支反叛军以及一支政府军。也就是说,对战双方都是军人。目的是战胜对方。因为是战争、是内战,所以时常会殃及平民。

但是种族灭绝是完全不同的。你经常无视敌军,去追那些你决定称之为敌人的人。所以你决定称图西人为敌人。这意味着你不是要去前线杀敌,而是要闯进一个图西人的家,杀死他所有年幼的儿子和母亲,因为你的想法是要断他们的血。

更进一步地说,当我们谈论内战时,我们会谈到该国的内政,谈到外交政策制定者对此有何看法。当我们谈论内战时,外交政策制定者会说:“那是别国内政,我们不会介入别国的内战。”但对于种族灭绝,我们却一向承诺要进行干预。所以,如果认为这是一场内战,那你往往就会忽视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正在发生的是一种系统性地、试图消除某支血脉的行为,忽视这是一种种族灭绝的行为,是一种让所有人都协调一致、组织有序地参与其中的行为。

一个浑身是血的图西族孩子的脚印

这个孩子想要通过攀爬出墙来逃脱大屠杀

5.问:就卢旺达而言,其内战和停火协议是否已经失败?

答:毫无疑问,哈比亚利马纳总统的飞机被击落、卢旺达开始种族大屠杀后,内战也再次爆发。这是卢旺达代理政府——这个发动种族大屠杀的政府与卢旺达人民之间的对战。“卢旺达爱国阵线”立刻重返战场,再次开火。很显然,这种情况是预料之中的。

因此,毫无疑问,两者同时发生。卢旺达在内战的同时发生了种族灭绝——我必须说,这种情况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样。人们同时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犹太人大屠杀,他们是独立的。我们知道,两者往往是矛盾的。因此,二战期间原本用于向东线运送物资的火车,被用来将犹太人运送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在那里他们死去。可能计划与“卢旺达爱国阵线”作战并赢得内战的部队被派往卢旺达监督对图西人的种族灭绝。

6、问:总统的飞机出了什么问题,又引发了什么后果?

答:在所谓的和平执行时期,哈比亚里马纳总统在极端分子的不断压力下没有执行和平进程。他故意拖延。他反对这项决议。他想尽一切办法避免被处决。1994年4月初,他应邀出席了区域会议。“嗯,你必须对这个计划做出回应,并执行和平协议。”1994年4月6日,会议结束后,他乘飞机返回中国,目的地是基加利。当他的飞机降落在机场时,他被一枚地对地空导弹击中,机身起火,最后撞进了他的宫殿后院。

胡图力量极端分子的电台立即开始指责叛军。自此,人们一直在猜测到底是谁做的,是怎么做到的。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间接证据指向了总统随行人员中的极端分子。这些人经常“提醒”他,如果他不遵守他们的规矩,而是遵守和平协议的话,他就得去见上帝了。他们在半小时内发动了一场政变。从本质上讲,政府现在赤裸裸地表示,自己成了一个由胡图族极端分子组成的政府。这成了一场军事政变,建立了一个新的傀儡政府。当晚,他们按原计划开始连夜实施屠杀,最先处死的不是被挑中的种族——图西族,而是政治上的反对派。他们真正在意的是那些最可能引起政治争端的人。总统卫队的成员被招集起来,并被下令去暗杀名单上列出的需要除掉的人。大屠杀开始了。我们所能看到的、他们宣传的内容基本上是——“他们,那些图西族,叛军,杀了我们的总统”。所以他似乎成了个牺牲品。他们的论调是“我们敬爱的总统被他们杀害了”,而事实上,一切证据都表明,要么就是他们自己杀了总统,要么他们干脆就是在利用他的死来发动屠杀。

7.问:伊克巴尔·里扎曾说:“当然,在最初的几天里,当地人和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一场有计划的种族灭绝。我们只知道战争又开始了。我们都认为这是停火协议的失败。”对此你如何回应?联合国有哪些信息?

答:很明显,在哈比亚利马纳总统遇刺时,联合国总部流传着大量信息,大意是他的随从,他周围的人,急于对图西族展开屠杀。90年代的十年里,一直有屠杀——人们可以称之为“常规意义上的屠杀”——发生。屠杀还在继续。1994年开始的几个月里,发生了好几起政治暗杀事件,制造了诸多麻烦。人们不得不把这次屠杀排除在外;人们不得不任性地忽视许多信息,以便说服自己,无论是总统的飞机被击落,还是基加利又陷入暴力之中,这些暴力事件都只是说明之前的内战重燃战火,而不是政治屠杀的新秩序。不说别的,从第一天晚上持续到第二天清晨的肃清行动是前所未有的彻底和极端的。他们杀的并不是敌军。

因此,对我来说,那些执行联卢援助团任务的人说他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是不寻常的。当然,他们希望这只是违反停火协议,他们不会想清楚地认识到,这实际上完全应验了所有关于种族灭绝的预言。在我看来,正是这种无视事实的希望占据了上风。

大屠杀纪念中心遇难者照片

8、问:种族大屠杀是怎么结束的?

答:叛军卢旺达爱国阵线制止了种族灭绝。面对种族灭绝,世界各国置卢旺达于不顾。一些卢旺达人听从命令,而另一些人则竭力阻止他们。当“卢旺达爱国阵线”最终横扫卢旺达,控制了基加利,并在7月中旬建立了新政府时,种族灭绝政权带走了他们的大多数追随者,并导致他们流亡海外。早在4月下旬,就有25万人越过边境进入坦桑尼亚。7月,据说有150万人越过边界进入扎伊尔。这是近代史上最迅速的大规模移民。你可以看到,联合国建立了大量的难民营来安置这些刚刚越过卢旺达边境的人。

但在联合国庇护之下的,实际上是发动种族灭绝的政权残余的军事和政治势力,它完好无损,流亡海外,带走了自己的军队,并继续影响卢旺达的政治生活。

大屠杀后的难民营

9、问:这一切最终意味着什么?

答: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不久,普里莫·莱维写了一本关于奥斯威辛集中营的书,书中说,在集中营里,囚犯们经常说:“我们至少可以确定,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在我们身上。”。80年代后半期,他又写了一篇文章,说“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种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再次发生”。我认为卢旺达已经证明他是完全正确的。请比较这两个引语,这两个引语都来自同一个作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句话提醒我们,希望大屠杀后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暴行和罪行;事实上,到了20世纪末,我们被带到了一个似乎越来越熟悉的局面,很有可能会发生大屠杀,而我们采取行动阻止它的承诺似乎已经被放弃了。我认为这确实使我们处于一种非常不确定的状态。这也让人怀疑,我们是否真的要培养一种真正具有约束力的人道主义精神。

10、问:从《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的承诺到针对卢旺达制定的实用主义政策,我们应该吸取什么教训,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吗?

答:1998年12月,我们纪念了《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通过50周年。纪念活动很多,周年活动基本都在谈:它的现状如何?在我看来,这不是50岁生日的庆祝,更像是讣告和守灵,因为卢旺达教会了我们,《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至少提到,它似乎承诺世界上所有国家都将把人道主义精神置于一切之上;当有明显的种族灭绝案例时,它至少支持停止这种行为--事实证明,它已经被……从文件中删除了。它已从记录中删除。它已从国际规范中删除。它留给我们的是永远不会再发生的想法。这可能是一个真实的愿望,但却是一个虚假的承诺。

让人们重新关注卢旺达大屠杀的第一手记录

一场并非久远、惨烈异常、不应忽视的历史悲剧

见证痛苦和分散的时刻,

以及人类历史的黑暗一页

揭露种族灭绝背后扭曲的神话和政治操纵

和国际社会的无所作为

向您告知,明天我们一家就要被杀

-卢旺达大屠杀编年史

We Wish to Inform You That Tomorrow We Will be Killed With Our Families: Stories from Rwanda

菲利普·古雷维奇

李磊 译

三汇图书南京大学出版社

2020年7月

这本书获得了美国国家书评人协会奖、乔治·波尔卡新闻奖/洛杉矶时报图书奖、PEN/玛莎·阿尔布兰德奖第一非小说类奖、纽约公共图书馆海伦·伯恩斯坦奖、美国海外新闻俱乐部图书奖、卫报一等奖

内容简介

1994年,在卢旺达占多数的胡图族屠杀了少数民族图西人,100天内至少有80万人被杀,其中大部分是用砍刀。卢旺达大屠杀的累计死亡率几乎是死于大屠杀的犹太人的三倍,这也是自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爆炸以来死亡率最高的大屠杀。

本书作者菲利普·古雷维奇自1994年开始跟踪报道卢旺达的种族灭绝,先后6次前往卢旺达及其邻国,试图探究这场人道灾难的成因,倾听幸存者的讲述,并报道其余波。借由对各方当事人——幸存者、国际组织成员、包括现任卢旺达总统保罗·卡加梅在内的高级政要——的采访,古雷维奇以一种极具推进感的叙事,重构了卢旺达种族冲突的起源、恐怖和混乱而尴尬的劫后现实——大量的人口迁徙,复仇的诱惑和对正义的要求,人满为患的监狱和难民营。

这是好人和坏人之间的故事,还是只有坏人的故事?国际社会对此负有多大责任?一个主要由犯罪者和受害者组成的国家能成为一个有凝聚力的国家社会吗?这些问题根植于这一见证文献,使其成为对卢旺达大屠杀的独特而深刻的分析。

着者简介

菲利普·古雷维奇

美国作家、记者,长期担任《纽约客》特约撰稿人,也是《巴黎评论》的前编辑。古雷维奇于1986年毕业于康奈尔大学,1992年,他从哥伦比亚大学取得小说写作项目的艺术硕士学位。另着有《阿布格莱布的民谣》、《一个铁证悬案》等。

译者简介

李磊 人文社科类译者,译有《对民主之恨》等。

媒体和名人推荐

年轻的菲利普·古雷维奇从非洲的屠杀现场带来了一份报告,这份报告标志着他已跻身少数几位伟大记者之列,他们都冒着生命危险将黑暗的真相带给了这个对非洲一知半解的世界。他既有学者的头脑,又有优秀小说家的观察力,他的写作似由天使执笔。本书使他能够与迈克尔·赫尔、雷沙德·卡普钦斯基和托拜厄斯·沃尔夫比肩。

罗伯特·斯通

海外报道类作品的一座里程碑,自约瑟夫·康拉德的《黑暗的心》以来几乎无人能与之匹敌的邪恶编年史,古雷维奇扣人心弦的叙述值得人们阅读。

-乔纳森·兰德尔,华盛顿邮报图书世界

读完这本让人难忘的书后,就再也不可能对社会、对人类、对自己还抱持着跟过去一样的感觉了。

罗纳德·斯蒂尔

古雷维奇的书已跻身作为道德见证的新闻报道的最佳范例之列。

兰斯·莫罗,时间

编辑推荐

★展现死亡阴影下的众生。

作者极具推进感的叙事呈现出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大多数人绝望放弃,在遇害之前已如行尸走肉;少数人四处逃逸,和死亡博弈;也有人挺身而出,保持为“人”的底限,与不义抗争。

★从不同角度看待这段历史。

幸存者、国际组织成员、卢旺达高级政要……作者对各方当事人分别进行采访,力图还原事件全貌。

★催生了一系列从不同角度描写卢旺达大屠杀的文艺作品。

如2005年轰动一时的好莱坞电影《卢旺达饭店》;2004年出版的传记《跟魔鬼握手:人道主义在卢旺达的失败》以及2006年出版的幸存者的回忆录《宽恕,我唯一能做的——种族灭绝的幸存者告白》。

采访来源:美国公共电视前线频道

特别节目“The Triumph Of Evil”

https://www . PBS . org/wgbh/pages/frontline/shows/邪恶/interview/gourevitch . html

访谈翻译:李姗

原标题:“一场堪比纳粹大屠杀的“种族灭绝”屠杀|新书重磅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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