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弓箭手 古代战争的历史真实：大力士、单挑与弓箭手

古代战神都是大力士，不拿个三百斤哪好意思上战场？

古代的将军非常强大。《明史·刘戈传》记载，明朝大将刘戈“用一把120斤的铁艺刀，立马旋转如飞”，岳飞之子岳云“手握两块铁脊椎骨，重80斤”，在战场上做出了突出贡献。他们经常拿出几十磅的武器，他们的力量是惊人的。

对于古代的十八种兵器，大家都有听闻，像是矛、锤、弓、弩、铳、鞭、锏、剑、链、挝、斧、钺、戈、戟、牌、棒、枪、耙。当然这份名单常常会有改变，十八般武艺所指的武器在不同时代也会有不同，不过有一点是很可以确定的，即有不少的冷兵器依靠重量来获得优势。像是锤、狼牙棒等武器就是越重伤害越大。有时候不单钝器有着相当的重量，古代大刀之类的武器也很重。但是看看古代的兵器，动辄几十斤，好像十分厉害。

比如《三国演义》中“三英战吕布”的那一幕，就说:“云长大了，打马舞82斤青龙偃月刀攻吕布。”八十二磅的武器，现在有多少人能扛着，随意挥舞？不要以为这只是小说家的说法。《三国志·典韦传》中写道:“郝伟持大双戟、长刀等。，而军方的话说:‘帐下壮士有君，双戟八十斤。’“典韦，一个大男人，会被称为“身材魁梧，膂力超群”。既然拿得起八十斤的戟，关羽的大刀也就不足为奇了。古代武器真的这么重吗？

其实这当中有着一些误解，古代的一斤的重量和今天是有所不同的。先说秦汉，被称为“汉初三杰”的张良是汉初重要的谋士。他的祖父、父亲都做过韩国的宰相，辅佐过五任韩王。秦破六国使得张良决心复仇，并策划了一次大胆的刺杀行动——博浪沙行刺。《留侯世家》中是这样描述的：“得力士，为铁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东游，良与客狙击秦皇帝博浪沙中，误中副车。”张良招募的大力士真的十分厉害，拿着一个一百二十斤的大铁椎来行刺秦始皇。不过秦汉时期的一斤以今天的重量单位来计算，其实只有两百五十七克。秦统一六国之后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举措就是统一度量衡，当时为了各地能够统一标准，就铸造了不少的“铜权”以及砝码。有一件出土铜权，上刻有秦始皇二十六年统一度量衡的诏书，并写有“八斤”两字。经过称量，这件铜权重两千零五十三克，亦即当时一斤约两百五十七克。这样看来，当时这位大力士手持的大锤不过今天的三十公斤左右，虽然也算是十分厉害，但绝不是我们想象中这么夸张。

说到三国，很多名将都诞生在天下征战的时代，他们的武器往往非常强大。就像上面提到的典韦，手里拿着一把80斤重的戟。然而三国时期，一公斤的重量又下降了。三国时期，一斤大约是223克。按照这个标准，80公斤就是17公斤左右。其实这个也不算太重，作为武器使用也是可以接受的。那么，关羽青龙偃月刀的重量相似吗？如果我们看看《三国演义》的创作时期，八十二斤是一个可怕的重量。中国古代度量衡最混乱的时期是魏晋南北朝。一公斤的重量有时相当于223克，有时相当于334克。直到唐代才重新确立了一公斤的重量，唐代一公斤的重量换算成600克左右。所以《三国演义》中的磅大概是按照当时的重量来计算的，而不是魏晋时期的古代制度。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一把青龙偃月刀大概有50公斤。关羽全速骑行，挥刀横扫。恐怕没多少人能抓住它。

武器不一定越重越厉害，像是唐代的陌刀，仅十五斤重，杀伤力已经十分惊人了。陌刀专门针对骑兵，《唐六典》卷十六有记载：“刀之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鄣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陌刀的前身是双刃的长刀，后来为了对抗突厥、吐蕃等拥有精良骑兵的外敌，唐代设计了陌刀这种长兵器应对。这种刀又称“斩马刀”，据描述：“力士持之，以腰力旋斩，挡者皆为齑粉。”这种刀据记载重十五斤，即今天的九公斤左右。乍看之下好像不怎样，但在实战当中却十分厉害。唐代将军李嗣业善用陌刀，曾依靠陌刀逆转形势。至德二年，唐军反攻安禄山叛军，双方人马决战于长安西南香积寺，开战后，敌骁将安守忠、李归仁率精骑突入唐军阵中，冲破唐军阵形。见形势危急，“嗣业乃脱衣徒搏，执长刀立于阵前大呼，当嗣业刀者，人马俱碎，杀十数人，阵容方驻。前军之士尽执长刀而出，如墙而进。嗣业先登奋命，所向摧靡”。靠着一把陌刀就杀得对面人马俱碎，可谓唐代第一兵器。

武器越重越好，这不是真的。怪刀看似不算太重，但要培养一个长年能用怪刀的士兵，培养一队熟悉怪刀的部队，就更复杂了。一个军队两三千人能用怪刀的情况非常罕见。几十磅重的武器在实战中用处不大。

不过对于小说家们来说，一切的重量不过是一个数字。清代有一部小说叫《说唐全传》，演绎隋末唐初的乱世故事。其中的天保大将军宇文成都，被誉为隋唐第二条好汉，手持四百斤的凤翅镏金镋，凭着这四百斤的武器，可谓所向披靡。不过他还是败给了西府赵王李元霸，甚至可以说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为什么呢？因为李元霸手使两柄擂鼓瓮金锤，共重八百斤。八百斤相当于一头牛的重量，要是李元霸参加奥运举重，应该可以直接赢得冠军。不过姑且不论古代的武将是否真的这么厉害，到底是哪个大力士工匠能打造出这些武器来呢？

将军，不要冲动，单挑会出事的！

大家常看的一些古代演义小说，总是喜欢描写一些武将之间的决斗。像是《三国演义》当中就有不少武将之间对决的场面。小说也是取材自现实，那么古代战争中会不会有单挑的情节呢？楚汉争霸时，项羽曾经向刘邦提议：“天下匈匈数岁者，徒以吾两人耳，愿与汉王挑战决雌雄，毋徒苦天下之民父子为也。”就是说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不如我们两个直接一决雌雄就好了。刘邦说不不不，我们还是斗智不斗力。于是两边就决定派人出来打：“项王令壮士出挑战。汉有善骑射者楼烦，楚挑战三合，楼烦辄射杀之。”派了勇士出去打架居然输了？项羽觉得很没有面子，于是“项王大怒，乃自被甲持戟挑战。楼烦欲射之，项王瞋目叱之，楼烦目不敢视，手不敢发”。如此一来，刘邦也只好出来接待一下项羽。两人在河边谈话，刘邦数落项羽的罪行，项羽则约战刘邦。谈了半天，结果两个人还是没有开打。这一场单挑要是真开打了，一定会是史上最重要的一场。只不过古代的大将绝大多数时间是不会单挑的，他们通常是在指挥部队和对方交战。因为武将下场单挑这一件事，根本百害而无一利呀！

小说描写中，战前经常安排两军作战，然后两军将领奔赴战斗前线300回合。但这样的单挑恐怕只存在于小说中，正史中很少见到双方武将交战。不过，这种挑战的前身大概是先秦时期的“向师”，一种战前互相挑衅，促使其出战的行为。“以师”之事见于《李周夏官司马》:“环人:掌以师，监军，环四方。”郑玄解释说:“为了老师，他会下决心去战斗。古人会打仗，勇者先树敌。”早在商周时期就有这种挑战行为，如“武王使师尚父，百人遣师，大卒快马加鞭帝师”，也就是在牧野之战打响之前，周武王就派人去挑衅纣王的军队。这种互相挑战的任务，往往会交给军队里的勇士来展示自己的技能。有时候不仅仅是在战斗前战斗，而是直接去敌营。《左传·弓玄十二年》:“闻师者，入贱右，折之，囚之而还。”都是听其自然，金人追之，左右角都是。"

不过这些挑战的事情还是交给普通勇士就好，大将绝对不可以参与到这么危险的事情当中，因为古代打仗得胜的关键就是将军。《孙子》十三篇无一篇不提及将领，更说道：“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将军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他是军中少数有能力掌握局势的人，同时全军的指令都自将军而出。

战斗时，古代将领会选择视野较好的后方，观察战局进展，并通过信号机下达指令。各单位的中尉将根据旗语执行将军的指示。这面将军旗是军队的象征。只要旗帜还在，就意味着军队还能行动。一旦国旗没了，就意味着军队没有办法对付对方的阵型。即使此时有数百人的军队，也会支离破碎。同时，士兵们看到将军旗不在那里，就会认为战争已经被打败了，他们会争先恐后地撤退。但只要将军还在，即使战败，也可以安排撤退，保留最大的力量。将军如此重要，战斗中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杀死对方的将军。古代军事家基本一致认为敌军将领被杀，胜利一般是固定的。就像北宋和辽国的阆州之战一样，这场战争是双方的主要对抗，甚至宋真宗亲自上战场。结果，辽国首领萧挞凛被宋军的床弩射死，辽军无心再战，没几天就签订了和约。

所以为了保护将军，通常会让将军坐镇中军，同时将军身边往往会有一支精兵。这队精兵往往会由将军的亲信、子侄等可信之人担任，并配备精良的盔甲、武器、马匹。这支队伍往往是全军中战斗力最强的，即便被重重包围，将军也可以凭借他们尝试突围。将军不但坐镇中军后方，还有如此的精兵保卫，就是怕在战事中出什么意外。就算将军想冲出去决斗一番，身边的人也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所以在古代的史书中很少见到将军出去决斗，将军们要是不小心打起来，通常都是一些遭遇战。根据《三国志》中的记载，太史慈就曾经和孙策打起来了：“但使慈侦视轻重。时独与一骑卒遇策。策从骑十三，皆韩当、宋谦、黄盖辈也。慈便前斗，正与策对。策刺慈马，而擥得慈项上手戟，慈亦得策兜鍪。”原来两人都在视察环境，身边都没多少人马。双方一碰面就开打了，孙策刺倒了太史慈的马，太史慈又抢了孙策的头盔。一见这样的阵势，双方骑兵匆匆赶来，又不是战争时期，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最后把两人拉开，罢战撤退。

武将之间的单挑真的很少见，但古代还有另一种“单挑”。这种单挑也影响了战争的发展，甚至一时之间就能决定胜负的，那就是古代的说客。就像著名的“烛芯武功闭关秦师”一样，金、秦联手围攻郑，郑别无选择，只能派烛芯武功去游说。烛芯武以其过人的辩才，真正使主动撤军。也像墨子的论战性的众败，众败为楚攻宋搭了一个梯子。墨子一听，甚至跑到楚国的首都去了十天十夜，试图阻止战争。墨子先以理游说楚王，再与公交板块争夺九轮攻防装备。最终，墨子取得了胜利，阻止了战争。

小说看得多，或许就以为古代将领们最喜欢单挑了。要是单挑就能分出胜负，那又何苦号召如此多的将士上战场？或许单挑最好的做法就像是刘邦所说：“吾宁斗智，不能斗力。”让一群智商过人的谋士，直接对决，谁的智商高谁就赢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看我挥刀清除迎面而来的箭雨

今天我们看一些古装战争剧的时候，总少不了挡箭这一幕。历史上到底有没有人这么做呢？正史当中这样的记载少之又少，在清人吴任臣所编写的《十国春秋》中，曾经记载过这么一位大将：“仁肇独骑回殿。永德故猿臂，善射，引弓射之，矢至仁肇所，辄为格去。”描述的就是南唐大将林仁肇，当时有位善于箭术的张永德企图在林仁肇撤退时射杀他，殊不知连射数箭皆被格挡。大家喜欢的《三国演义》中也有这种情景，《三国演义》第六十七回中有：“甘宁手执铁链，冒矢石而上。朱光令弓弩手齐射，甘宁拨开箭林，一链打倒朱光。”这实在是太厉害了，但如果了解古代战争中有多少弓弩手，就会知道要是他们一起放箭，根本谁都挡不了。

弓箭的诞生远远早于文字记载，原始部落的祖先开始用弓箭狩猎。在云南元谋出土的原始部落墓葬中，发现了许多有箭伤的骨骼。弓箭作为古代社会最重要的远程武器，曾经是上层贵族的必备物品。在地关故地，相传古时候“鲍家:诤王恶，以道养国子。它是教学的六大技巧:第一，五礼，第二，六乐，第三，五投，第四，五规，第五，六书，第六，九数。当时，他们不得不学习五种射箭术，包括白雅、沈炼、蜀珠、湘池和景宜。这些射箭的目的是快速、准确、用力地射击，这样一箭就能杀死敌人。比如古代最著名的弓箭手杨姬友，在《战国策·西周策》中记载:“楚有杨姬友，善射，射柳叶，百步射之。“这个杨可谓是楚国的箭神。他可以箭射穿数百步外的柳叶，他也应该希望射死万军之中的敌军将领。面对箭神射出的箭，无论能否挡住，都很难看清楚箭是从哪里来的。但弓箭手不易训练，力量有限，长时间无法准确射击。因此，军队需要一种在战场上拥有大量弓箭手并以数量取胜的方式。因此，春秋末期，弩机被发明出来，使得战场上出现了大量的“弓箭手”。弩机操作简单，任何士兵经过简单的训练就可以使用；同时，利用机械动力送箭，减轻了士兵的负担。此外，当时战国七雄之一的魏，也为自己的常备军配备了大量的弩，每个士兵都应该携带。根据荀子《士兵论》的说法，“魏吴醉…持十二石弩，失五十”。

大量弓弩手的作用就是以密集式射击获得战略上的优势，在实战中各国军队也开始体会到箭矢铺天盖地而下的威压。战国时期着名的马陵之战就是利用大量弓弩手完全置对方于死地的例子，《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就详细地记载了这次弓箭手的胜利。赢得此战的孙膑先以巨量弓弩手设下埋伏，“令齐军善射者万弩，夹道而伏”，待庞涓带领的魏国军队经过，“齐军万弩俱发，魏军大乱相失”。这一次的战役动员了上万名弓弩手，如果以每位士兵五十支箭的数量来计算，该次埋伏战中动用了数十万支箭。此战可谓开启了弓箭手的时代，此后弓箭在军队中被大量使用。如秦始皇兵马俑中出土的陶俑士兵中，就有近六成装备弩机的。

汉朝更注重弩的作用，面对强大的匈奴，当时朝中大臣主张使用大量弓弩手作战。西汉初年的政治家晁错，提出用一种射程很远的弩机来杀死匈奴军队。他认为:“如果弩的力度长，射的稀疏又远，那么匈奴的弓就可以用。”汉初兵书《六韬》认为，理想的军队应该有“兵一万，弩六千，戟二千，矛二千”，弓弩手占很大比例。确实，当时大规模使用了弩战术，很多抗击匈奴的战役都是靠弩取胜的。像大家熟悉的飞将军李广一样，一次带领四千骑兵被包围，拿着弩阵熬了一夜。《后汉书》记载了东汉名臣徐雨如何平定羌人的乱局。初抵武都县时，“兵不到三千，羌人一万余，袭红亭数十日”，命佯攻，诱羌人攻之；然后移出重弩，“许令前二十弩共射一人，皆不中，羌兵必死而退。”。后人进一步研究了如何提高弩在军队中的比例。唐代杜甫《军车铺》中的第一句话是:“车池、马萧萧，你们每人一弓一箭。”唐代兵书《太白静音》记述了当时弩的装配比例。唐朝第一军人数约2万，需要弓12500把，弩2500把；同时配备弓弩25万把，弓箭37.5万支，穿甲弹5万支，箭2.5万支。当时第一军只有一万把剑，但弓箭和弩的总数是一万五，这意味着所有的军队都是弩。

宋代继承了前代的大量使用弓弩手的战阵，《宋史·兵志》中记载“诸路禁军，近法以十分为率，二分习弓，六分习弩，余二分习枪、牌”，可见对弓弩手的重视。《宋史》中也记载了当时的战阵，“每战，以长枪居前，坐不得起；次最强弓，次强弩，跪膝以俟；次神臂弓。约贼相搏至百步内，则神臂先发；七十步，强弓并发；次阵如之”。所以大家经常看电视剧、电影都觉得弓箭手好像就是打仗前放一两波箭，然后就没他们的事情了。这绝对是错觉，古代战场上的主力其实是弓箭手。两军交锋前会先相隔一段距离，待进攻方冲锋时弓弩手就要准备。宋人张浚就曾说过“缘弓可射八十步，弩可射二百余步”，待对方进入射程就要不停放箭，尽可能击杀对方。古代一步约合今天一点五米，两百步的距离大概是三百米，骑兵只需要十多秒就可以冲过来。可想而知，为了在这十多秒中击杀敌人需要多少弓箭，如此密集的箭雨只有依靠重盾重甲，加上良马，方有机会冲过去。

又如南宋大将杨再兴，骁勇善战。他曾经计划在混战中活捉洪雁·兀术，在单骑杀入敌军后被许多人包围，但他仍然可以战斗和撤退。后来，他率领300轻骑到小上桥侦察，被8金军包围，他带兵奔袭，周围的人都死了之后，杨再兴打算渡河。这一次，晋人选择了放箭。《宋史》记载:“再死，得身焚之，得二升箭。”在他被射中后的几分钟内，他几乎被射向他的箭射进了一只刺猬。所以我们可以知道弓弩手的存在是为了射出最多的箭，杀死冲锋的敌人。看来要想挥刀挡住蜂拥而至的箭矢，只有童话和武侠小说中的主角才能带着自己的力量和不朽的光环去抵抗。